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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源 | 极论创业
编辑 | 二二
作者 | 智若
图片来源 | 网络
寺庙商业化现象早已不稀奇。中国佛教协会数据显示，截至2020年底，中国现存的32600座寺庙中，有20%以上的寺庙被商业化，超过6500座，主要集中在北京、上海、广东、河南、四川等佛教文化盛行的省市。
早先的寺庙经营以国家拨款为主，而当前已有很多寺庙通过多种方式实现营收，自给自足，甚至有些寺庙开启了上市之路。今天就一起来看看寺庙的经营模式有哪些。
01
寺庙营收渠道有哪些？
著名的星云法师在一次佛寺行管讲习会上，大致罗列了寺庙经济的十六个项目，包括：庙产收租、经忏佛事、灵骨塔、法会油香、信徒供养、素斋筵席、募化道粮、农产工产、标会贷款、观光朝圣、社会事业、会员会费、服务的专业、文教化导、实业经营、弘法事业等。我们大致做了一个以下归类。
门票收入
门票费曾是寺庙的主要收入来源，在70年代主要是用于解决寺庙的自养问题。
公开资料显示，少林寺的主要收入来源是门票和香火，约占嵩山景区九成的收入。门票收入分成中，30%归少林寺，剩下归港中旅和嵩山文旅集团。
2017年，嵩山少林景区游客接待量突破350万人次，一张最普通的门票100元，带讲解则200元。，当年少林寺门票收入达3.5亿元，按30%的分成计算，少林寺能拿到1.05亿元。
释永信曾说，关于门票，无论是定价权还是分成比例，少林寺都"“比较被动”。到底卖了多少票，多少人是免票的，都是登封政府说了算。他还表示，少林寺拿到的门票收入，70%用于寺院建设，20%用于僧人的生活，10%用来做慈善。释永信曾在多种场合强调，少林寺门票理应取消。
而释永信的个人收入，除了每月700元的工资，主要来自红包钱，即信徒的供养。红包大部分用在下院(僧寺分院)的恢复建设上，还包括弟子求学的费用也是他出。
香火收入
香火也是寺庙一大收入来源。有媒体报道，2018年，灵隐寺在除夕夜这一天，门票由30元涨至200元，通常限量6000张，曾有2小时左右就抢购一空的情况出现。据有关统计数据显示，往年除夕夜里来烧头香的人数，峰值最高约在8000人左右。
按照寺院最高峰值日9万人计算，每人香火钱50-100元，则相关收入高达450-900万元，毛利率可高达50-60%。不过从2014年开始，为了环保/防火，加上天价香事件，灵隐寺最终决定借鉴北京雍和宫，由寺院集中供应，每人免费3柱香。
2014年，浙江某禅寺佛像开光，第一支上香交价11.8万。
普陀山旅游发展股份有限公司（简称“普陀山”）公布的数据显示，2015-2017年的三年间，香品生产销售占普陀山总营收的比重分别为7.82%、8.39%、8.61%，逐年上升；相应产品的毛利率更是高达58%以上。而招股书中强调的旅游配套服务业务则下滑明显，占比由10.24%降至5.82%。
功德箱
2014年，潭柘寺功德箱事件遭曝光。寺内一名僧人透露：在寺内约70个功德箱中，写着“广种福田”的功德箱是属于住寺僧团所有，而写着“功德箱”的全都属景区所有。经查算，写有“功德箱”字样的箱子竟有53个，超过了总数的七成。也就是说，信众和游客若投钱到这些“功德箱”，最后都成了景区的收入。
在潭柘寺内还有六七处有工作人员值守的收费项目，较有名的有“摸石鱼”和“撞钟”等，收费方式也都是将钱款放入功德箱，10元一次。
还有临安昭明寺，早期没人捐香火钱。但经净空法师点拨，昭明寺取消门票，而且进庙朝拜皆送书与光盘。之后一年光香火费就一千七百多万。
法事活动
寺庙里常规的的开光产业也是如火如荼。有的人连结婚证都拿来开光。湖南省长沙市还邀请法师参加"万人脱单大会"，解救千万单身男女青年，现场还抽取了"开光"赠礼。
寺庙基金会
几年前上海玉佛寺向“饿了么”提供创业基金的新闻登上热搜，玉佛寺发起并捐赠了1000万“觉群大学生创业基金“举办的创业大赛，饿了么获得了十万块钱的全额贴息贷款。
这并非特例。
2012年，国家宗教事务局等6部委局联合发布的《关于鼓励和规范宗教界从事公益慈善活动的意见》中，明确提到宗教团体可依照《社会团体设立专项基金管理机构暂行规定》的规定，申请设立专项基金管理机构。
大多寺庙基金会都以慈善为目的。比如玉佛寺的创业资助更偏向于慈善性质。寺庙将曾经获得的香火钱，为条件困难的创业者提供资助，但其并不参与分红。
玉佛寺创立的基金会，大部分支出也仅用于公益事业。根据上海觉群文教基金会2020年的审计报告显示，基金会总资产已增至2906万元，当年基金会获得的捐赠收入是825万元，而其2020年公益事业支出为486万元，总支出为541万元，公益事业支出占据了很大比例，其它支出则包括工作人员薪酬福利、行政办公等方面。
截至2020年，上海觉群文教基金会累计资助项目219个，资助总额2088万元，资助项目横跨二十余个行业，如科技成果转化、电子商务、教育培训、广告传媒等。
深圳市弘法寺成立的弘法寺慈善功德基金，主要开展抗震救灾、建桥修路、扶贫济困、捐资助学、扶持养老等活动。
静安寺也成立了百寺基金，曾与多家企业合作。如2018年，名为“百寺公益”的微信公众号提到，其将与小雨科技的合作，后者是一家寺院、法师、信众提供多种弘法工具与专业服务的公司。合作后，小雨科技将每年年度纯利润的15%捐赠给百寺基金，支持弘法事业。
供奉
上海静安寺就提供牌位供奉、法会、功德、香茗等多项服务。各种不同类型的牌位，价格从50元/天到2000元/年不等。寺内只需要交费即可供奉牌位，只需提供姓名，不需要供奉人到现场，更没有任何审核程序。
静安寺小程序显示，静安寺捐献塑像、建寺功德最高一份可达9000元，捐献数量上不封顶。像静安寺售卖的开光法物，如一座释迦摩尼佛铜鎏金座像需1.98万元，一块山宝银币需1.68万元。这个在不同寺庙的牌位供奉，价格也不同。
据悉，在上海静安寺供奉延生禄位、往生牌位的价格为2000元/年，七七牌位需50元/天，水陆法会内坛莲位则需要5000元/次，在法门寺供奉牌位约1000元/年左右。如若需要在初一和十五随堂参加法会，价格将上涨到2000元/年。
2022年7月21日，网上曝出南京玄奘寺供奉着侵华战军的牌位事件，同时有游客表示，在该寺庙中供奉一个牌位要花费3到5万元不等。
寺庙文创
一些寺庙都开发了自己的小程序，在上面售卖寺庙的周边以及文创产品，一份捐献塑像以及建寺功德就达到了9000元，仅仅是寺庙开光的物品售价就高达万元。
如杭州法喜寺、林隐寺都有自己的文创，有些价格很便宜，甚至过年期间，会免费赠送寺庙自制的日历、对联，只要支付邮费，即可免费寄送，很受受众喜爱。
书画售卖
《人生三百岁——星云大师传奇》这本书是刘爱成为星云写的传记，这本书里提到过几次星云书法作品的价格。
上世纪90年代，星云的书法就被卖到“10万新台币”，来“求”画的人络绎不绝，“两天下来，收到了近千万善款”。
书里还提到，2014年10月8日，在北京举办的慈善之夜拍卖会上，星云的作品《不忘初心》被万象集团鲁女士以500万元人民币拍得。还写道：“马云曾在一次慈善拍卖会上，以368万元人民币拍了我一幅字”。
集团化商业运作
随着旅游业的深入发展，许多寺庙开始了更多商业化的探索，最典型就是少林寺。
1982年，电影《少林寺》爆红，促使少林寺开始建立商业化版图，其程度堪比集团化运作。
去年曾曝出少林寺斥资4.52亿在郑州最繁华的地段买地盖房。其实早在2006年，少林寺就计划在澳洲南部购置一块1248公顷的土地，用途是拟建少林寺分寺、少林功夫学院、四星级酒店和高尔夫球场。
释永信于2015年亲赴澳洲，将一张416.2万澳元(约2040.5万元人民币）的支票交给新南威尔士州肖尔黑文市市长，用于建设澳洲少林禅修中心，重启“少林村"房产开发项目。
除了拿地，少林寺早已通过成立公司、注册商标、吸引资金等多种形式，建立起一个横跨旅游、影视、食品、教育、文化等多个领域的商业集团。根据国家知识产权商标局中国商标网的数据，从1997年到2022年，嵩山少林寺申请的商标已经达到706个。
1998年，少林寺成立了实业公司，经营起少林禅茶和少林素饼生意；2002年，创办名为少林书局的出版公司，出版有《少林功夫》等图书；2007年，成立少林欢喜地有限公司，经营体育用品、文化用品和旅游纪念品等，同时也在少林寺常住院内经营餐馆；2008年5月，更是搭上互联网的快车，开出了“少林欢喜地”的淘宝店，经营佛教用品、武术用品等。
少林寺甚至将版图扩张到了海外。
2001年，其在德国成立德国少林寺，定义为“少林文化中心”，通过会员制的形式，吸引少林功夫爱好者，开设少林功夫培训道馆。此后，少林寺在全球50多个国家和地区建立了“少林文化中心”。拥有洋弟子300多万人。
根据英国《卫报》报道，少林寺每年收入高达1000万英镑，其中很大一部分来自海外，海外收入主要来自于三个方面，学员学费、演出收入、拍摄电影。在少林北美联合会，职场人愿意每月支付800美元近距离感受少林寺生活。
玉佛寺的工商资料也显示，目前其旗下控股企业共有七家，涉及食品、文化、投资管理、书院培训等领域。住持觉醒法师本人，既是玉佛寺的法定代表人，同时也会在外任职。比如，其为上海玉佛功德园有限公司副董事长，这家公司主营的是骨灰寄存等丧葬业务。股权方面，持有这家公司70%股权的是一家香港投资公司，玉佛寺方面持股则为30%。
玉佛寺被称为“最懂投资的寺庙”，截至2020年12月，其投资项目达219个，成功率78.78%。
五台山风景名胜区管理委员会旗下的控股企业，目前多达15家。这些公司的业务涵盖了投资、文化旅游、水业、艺术团体、网络科技、客运等多个领域。
1987 年，西藏扎什伦布寺成立刚坚发展总公司，想要“以寺养寺”。它下属有车队、宾馆、旅行社、地毯厂、家俱厂、藏唐卡绘画组等单位，并享有进出口经营权。
甚至有些寺庙已经上市。
2014年左右，四大佛教名山九华山、普陀山、峨眉山、五台山，都被地方政府及国企作为旅游开发的重点，大多计划上市。而峨眉山旅游股份有限公司已上市二十余年，不过上市资产中并不包括寺院资源。九华山三次冲击上市，最终于2015年上市。
对外商业合作
少林寺各种对外合作、授权版权、IP的操作也不少。如少林寺曾通过授权少林相关网络游戏、与第三方公司合作开发少林音乐、为联通号码开光并拍卖号码。和特步联名，推出了专业功夫鞋、限量炼魔台、问禅罗汉鞋等国潮产品。
杭州灵隐寺是国内第一家引入星巴克的寺庙。
杭州永福寺有“慈杯”，舟山普陀山、天台国清寺有囍德咖啡；在杭州的一些寺庙里甚至还有健身房、养老宿舍。
陕西省法门寺还搞起了户外广告经营、土地开发、温泉租借等多种创收形式。
寺庙培训活动
前几年北京龙泉寺被称为国内“最强科研实力庙宇”。曾以吸引众多清华北大高材生出家而闻名。当时该寺还流行禅修课程，比如与社会机构合作推出类似“CEO禅修班”等，一度大受都市白领人群热捧。
承包模式
也有一些寺庙干脆外包给其他公司运作。2014年，法门寺景区的幕后操盘手为西安曲江文化产业投资集团（简称曲江文投）。根据民主与法制时报报道，法门寺文化景区盈利模式主要来自宗教区与非宗教区。宗教区包括：门票收入、悟佛园吉祥系列产品、禅修村修行体验活动、功德牌位、佛像供养、相关节日、大法会、募捐活动等。
而非宗教区包括：土地增值开发、户外广告经营权、街道桥梁冠名权转让、温泉资源有偿使用、旅游商品的贴牌生产以及品牌授权使用等。
比如北京的潭柘寺和戒台寺，在1997年被京西文化公司承包。潭柘寺和戒台寺在2014年共吸引了近90万游客，收入达到7516万元，这些收入也成为了当年京西文化公司40%多的利润。戒台寺在 2015 年也有 13 万游客，能带来 600 多万的收入。
陕西省法门寺还搞起了户外广告经营、土地开发、温泉租借等多种创收形式。
2008 年，「少林寺实业发展有限公司」更名为「少林无形资产管理有限公司」，并在此后的十年中先后投资了 16 家公司，总额接近 8000 万元。
位于河北保定市易县的奶奶庙就曾因承包模式而声名远播。
有媒体报道，奶奶庙30余处庙舍每年的总收入达近千万元，村集体每年收入44万元，全部来自于奶奶庙的承包费用。
当地村民多次集资重修、新建奶奶庙的各处庙舍，成为奶奶庙的原始股东，逐渐形成由村民承包庙舍的“管理方式”;基本的承包形式是，原始股东与村委会签订承包合同，向村委会缴纳承包费，原始股东再将经营、收益权进行“拍卖”，竞标价高者成为二级承包人。
为香客看相、算命、做法事，是白红保“增收”的重要途径。
马头村全村700余户，超过400户是奶奶庙的原始股东，“每一处庙区由几十户至百余户村民参股承包，正殿最多，181户，中殿20多户，后殿30多户，前殿50多户，财神殿100户。”
山脚下，是一条长约三公里的“商业步行街”。沿路开起一整条街的饭馆、商铺、农家旅社。从饭馆到旅社，尽管经营业务各有不同，但几乎都售卖一种共同的商品:香烛。马头村里则先后出现了6家香厂。
在奶奶庙，烧香山价格不菲。普通的香山几百元，贵的有几万元，普遍是在一两千块钱左右。”
浙江曾查处乌镇修真观与私人签下长期承包协议，山东泰山景区“寺观被承包”借教敛财，河南省南阳市淅川县香严寺多头管理、被承包经营，河南商城县云极观被承包。
从 2004 年开始，云南岩泉寺就以每年 220 多万元的价格承包给了私人老板，到 2010 年更是涨到了720 万。
也有一些实力雄厚的商人，则自己出钱，买地建寺庙，之后香火、功德箱等收入都收归己有。
这些寺庙通常归多个部门管理，旅游局，园林局，文物部门，甚至有的属于村委会。一些规模较小的宗教场所并不会严格地走政府规定的流程。加上这么多管家，利益难以分配清楚，于是就给了商人介入的空间。
短视频+直播带货
抖音等新媒体的发展，也捧红了不少很多寺庙的IP账号。在抖音上搜索少林寺，会发现有很多个人IP的账号，已经形成了一个传播矩阵，粉丝最多的少林寺@释延高有409万粉丝，普陀山账号也有100万的粉丝，这些账号里，都有店铺的链接，卖的商品多是手串、福袋。
武僧 @少林寺释延霈 的账号也颇受欢迎，拥有超过80万粉丝。释延霈的自我介绍里写到“嵩山少林寺，第三十四代武僧。传承少林功夫，弘扬传统文化。”这位长相帅气的武僧会拍展示武艺的视频。
其他寺庙也诞生了不少网红。抖音上@释慧海的账号，一天内涨粉55.6万，账号以禅意内容为主，禅意文案配上古色古香的寺庙飞檐视频，就有十几万点赞，如今粉丝已达千万，这个账号就是浙江永康市普照禅寺的账号之一，释慧海是浙江省永康市普照禅寺住持。@灵隐、@普陀山上、@五台山禅心 @少林寺释延淀和他年仅4岁的小徒弟 @少林三宝等各大账号，都有不少的粉丝数。
不少游客因为短视频而来访寺庙，直接增加了寺庙营收。
带有禅意的人生哲理文案、抒情空灵的歌曲配乐，也成了短视频平台上新的流量密码。
泛佛教内容带来的流量，也吸引了广告的植入。
02
寺庙收入毛利率高达60%？
有如此多样化的营收渠道，那么寺庙的钱都花在哪里呢？
日常运营。以寺养寺是我国政府的一条基本宗教政策，寺庙的香烛、米面粮油、僧衣等都需要花钱，水费电费等都需要缴纳，这些支出都是资金去向的一部分。
修缮维护。一些寺庙作为拥有成百上千年历史的古庙，其自身就拥有许多古董文物，这些珍贵文物的保护与看管需要大笔资金，少则几百万，多则几千万。
中国宗教法规规定，有必要的建设资金，都是由宗教团体或宗教活动场所自筹的。（但有些属于古代文物的寺院，修缮时可申请文物修缮拨款）
《2015年中国宗教调查报告》统计了4383家宗教活动场所的数据，显示五大宗教教职人员月平均工资仅为506元。2014年《南京日报》报道，少个林寺僧人每月只拿150到300元的工资。
可见，僧人的生活支出只占据很少一部分，修缮寺庙是收入的主要去向。2019年，少林寺历时一年修缮藏经阁，包括采用现代技术、精选优质木料整修建筑，同时修缮古籍三万余册，其中不乏许多稀世瑰宝。
慈善捐款。根据研究数据显示，佛教是五大宗教中在公益慈善方面贡献最多的宗教，远高于平均水平。除了济贫赈灾之外，佛教寺院的慈善事业还涉及临终关怀、行医治病等多个方面。如成都文殊院开设了心理咨询室，举办公益讲座，帮助众生治疗生命中的“疑难杂症”。
除去这些支出，很多寺庙的净收入是很高的。
峨眉山和九华旅游两家上市公司的财报显示，它们的主营业务基本均为景区门票、客运索道、宾馆以及旅游服务等。2021年上半年，峨眉山净利润为3400万，客运索道收入达到1.3亿，门票收入8700万；九华旅游净利润超过5000万，索道缆车业务也是主要营收来源，收入达到1亿。
可以发现，两家公司的营收结构中，除门票外，索道缆车/酒店/客运成为重要营收增长点，2017年，九华山实现营收4.44亿元，同比增长11.21%，其中，酒店收入1.47亿元，同比增长7.86%；索道缆车收入1.77亿元，同比增长13.82%；客运收入6914万元，同比增长11.68%，新增旅行社收入5168万元，同比增长11.64%。
峨眉山上市较早，门票收入纳入营收范畴，并占据峨眉山总营收的42.14%，此外，客运索道收入占28.01%，宾馆酒店收入17.13%。
中诚信对灵山集团的信用评级报告，灵山集团在2012-2014年间，年均6亿元的营收，60%以上的毛利。而后，灵山的拈花湾项目作为配套项目，2015年开业后，变现能力极强，成为快速回笼资金的重点。2016年，灵山胜境及拈花湾的总游客人数达到400万人。
近几年，寺庙的招聘信息常刷爆网络，不仅薪资高、有编制，KPI还随缘，吸引了不少年轻人。
03
结语
寺庙商业化并不是我国的独有现象，资料显示，世界各地很多宗教团体都深入地卷入商业活动中。房产投资已经是全球宗教的"惯常"操作，比如，天主教圣地梵蒂冈在全球各地拥有5000多处房地产。
搜索资料时发现，90年第六期的《河北学刊》的一篇论文中介绍，大宋年间，由于商品经济异常发达，出家人也不能不受影响，当时的寺庙不仅经商、贩卖私盐，甚至还大放高利贷，原来寺庙商业化，在我国源远流长。
作为佛门圣地，寺庙通过商业化运作增加收入无可厚非，一位经济学家表示，少林寺在目前的法律地位上类似一家事业单位，事业单位既可以直接对外投资，也可以通过组建公司的形式来进行投资，不足为怪，重要的是能将宗教与商业做好平衡。
可参考北京雍和宫的案例。雍和宫内部有两套管理系统，一套是宗教系统，叫做“雍和宫庙务管理委员会”，由住持喇嘛、副住持喇嘛等组成，负责日常宗教事务，另一套是北京市宗教局派出的“雍和宫管理处”，负责文物保护、安全、环卫等行政事务。
所有的门票收入都为政府的管理处所有，僧人的生活保障由功德箱的收入解决，政府对此不予介入。
这样的好处是进寺的门票虽然归属于政府，但宗教贡献全部取决于民众对寺庙僧侣的感受，并且雍和宫为信众开设的宗教服务大多免费，民众只需随缘乐捐。这种双轨制模式，可作为国内寺庙旅游经济与宗教信仰双赢的参考。
参考资料：
开公司、搞投资、收会员，中国寺庙的商业版图有多大？| 连线Insight
中国寺庙的商业版图有多大？寺庙做生意，其实有一定的合理性|网易
几千年的寺庙把商业化玩明白了吗？| 钛媒体APP